[雷金]海蓝时见鲸
OOC归我
灵感来自组组老师的翻唱《Blue whale》和双笙的翻唱《大鱼》
文笔渣预警 流水账 第一次写凹凸相关的文 见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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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嫌弃请下走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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虚幻迷离的未来世界，随处铺满科技色彩。人类试图攀越科技之巅峰，全然不听取“那位前辈”临终建议的年轻科研者，一次次去尝试，去触碰那份至高纯粹。
十位出类拔萃的科研人员依照上层指示，自助组成为专研队伍。而雷狮，则是其中一员。虽与为首的年轻人相比略微逊色，但他所创下的传奇功绩举世皆知，从未有人胆敢质疑这位天才科学家。
但雷狮参与其中的目的却只是为了亲手击碎所谓的束缚。
他没有什么童年阴影，也并不悲惨。恰恰相反，他雷狮在这糟乱年代过得还算幸福，有家人，有朋友，有想法。
然而时光悄然流逝，为填补内心的空落感，雷狮走上了科研道路。其实不过是为了找点乐趣。他妄想逃离，这星际于他而言太过狭小。但兜兜转转，自始至终他从未逃脱这桎梏牢笼。雷狮心知肚明，更是心有不甘。
跨越科技巅峰，他深知后果的严重性，可雷狮所追求的正是那份绝对自由，其他困难他根本不放在眼里。因此，相比较其他队员的忐忑内心，他倒是显得满不在意，甚至胸有成竹。
人类的好奇心可贵，又可怕。
雷狮难得付出全部精力。他们夜以继日地钻研记录，精密计算，研发攻克，短短一年之久，最终创造出那令世人翘首以盼的“不可能”。
却不料事与愿违。
自曾种种失败的案例，到前辈临终的劝导，事终之际也仅剩一丝微弱叹息。毕竟世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:
科技的巅峰，是毁灭的开始。
悔之晚矣，违背自然发展必定要承担巨大后果。人类在这时才刚刚发觉，这项举世闻名的研究工作是多么的荒谬又疯狂。
人们开始相互怪罪，相互推脱，对自己曾经支持过此项研究的事实闭口不谈。不出所料，这十位科研者成为人们口中怪罪泄愤的最佳对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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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够了聒噪的吵闹，雷狮回到总部。空无一人的大厅内回响着他的嗤笑声。也是，这些所谓的上级领导事到如今正忙于做逃难准备，不过是一栋建筑罢了，自然无暇顾及总部的安危
雷狮曾听说总部顶层有一间密室。
上级命人严防死守，多年来从未有人踏入禁地。今天他倒要看看，门后到底藏着什么奇珍异宝，至于受总部上级如此大动干戈地严加防护。多名领导的指纹样本早在几天前成功取到，雷狮在录入样本时仍不忘赞叹为他准备万全之策的弟弟卡米尔，论军师策略确不及他。
“录入成功。”
雷狮在门开前仍在脑补，自私丑陋的上级大概会在这儿藏些违禁设备。金银珠宝不切实际，于那些科学疯子而言，世上只有两个物品值得心动。
违禁设备和科研成果。
结局总是出乎意料，门后迎接他的并不是件件平庸器材，而是一个封闭仓。
“海浪无声将夜幕深深淹没，漫过天空尽头的角落。”
斑驳月色洋洋洒洒，明光穿透海岸线滴落在深蓝海面。触摸到纹理，尔后缓慢地无尽下坠，潜入五千里英尺，时隐时现。虫鸣依萦幽谷，偶闻夜莺歌啼。
“啧。这帮老头...”雷狮顿声，摇头自语:“做的还挺真。”
恰逢科技乱世，能有这般宁静祥和之地属实为世外桃源。他轻手合上身后大门，想进一步探寻这仓内宝藏。正当起步时，雷狮在海岸边发现一抹小小身影。
皎皎明月辉映金色发丝，渡过男孩背影轮廓。雷狮双眉微挑，大步流星地向他走去。
男孩察觉到身后愈发愈进的脚步，认命地叹了口气。谁知转身看到一副陌生面庞。男孩面露惊异之色，蓦地发笑出声。
“欸？请问...你是谁啊？你是新来的吗？”男孩澈蓝双眸中充满欣喜，话里话外流露一股兴奋感。
“新来的？小子，你又是谁？能轻而易举突破古板老头的守卫，还光明正大站在这。”雷狮双手插进上衣口袋，认准男孩实力远不及他，似笑非笑:“是怕来人看不见？说，你到底有什么目的。”
雷狮冷冽神情不禁令男孩背脊发凉，且目不转睛，死死盯住他。男孩灵机一动，慌忙陪笑:“嘿嘿，我是这的建设人员，自然能出入自如啦。”随即不好意思地挠头。谁知雷狮的目光并未转移，他半眯双眸:
“哦？建设人员就可以随意进出密室了吗？这理由未免牵强了些。”
“我建的，怎么就不能进了？不仅进，我还能住在这儿呢。”
有理有据，雷狮无力反驳，想吐槽又不知从何说起。只好勉强相信眼前这个毛头小子的鬼话。不得不说，这小鬼看上去倒不像是满嘴谎话的社会游人，因此平添几分可信度。他耸了耸肩，表示赞同。但他没有发现男孩额角的密汗。
“你好，我叫金！很高兴认识你。你呢？”
“我没必要把名字告诉一个来历不明的小鬼。”雷狮没有过多在意，自顾自的径直走向那片幽蓝海域。金见他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，有点儿赌气，嘀嘀咕咕:“连名字都不告诉我，一口一个小鬼，真是没礼貌的家伙。”
“你说什么？我可是听的很清楚。”
“那又怎样。”金反驳雷狮的弱智问题，不止吐槽:“听到了还问...”
雷狮不予理睬，找准沙滩的一处观景佳地便躺了下去，自通知发布后就没再睡过一次好觉，这祥和之地，环境气氛无可挑剔，确实是个小憩的好地方。或许是有人同在一旁的原因，使得他困意全无，忽的愈发烦躁。
“你醒啦。我其实一直在好奇，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啊？”金目不斜视地望向海面，嘴角噙笑，瞳中似是装有整个场景。雷狮没什么好心情，他睨向金，将他打量一番后不耐烦道:“做科研的。前几天刚结束的那场研究，我是其中一个。”
金身形微怔，突然问道:“这样啊。那你后悔吗。我听说做了这项研究，不仅面临毁灭，还被世人唾弃。”
这是第一次有人问过他对此的看法，让雷狮不由自主地对他产生微妙好感。他无所谓地表述:“没什么好后悔的。他们说科技巅峰是毁灭开始，却没人想过，毁灭象征重生。我见证了绝对的自由。”雷狮嘲讽道:“到底是一群没能力的弱鸡，聒噪又无知。”
闻言，金没有如所料般附和雷狮的看法，也没有说话，只是平静地望向蔚蓝海岸，一时捉摸不透他的神色。
良久，沉默气氛被吸气声打破。金看向雷狮，笑道:“是啊，你说得对。”
总部的报时设备告知着二人天色渐晚，小憩后的雷狮显然精神不少。他环顾四周，忽的勾唇道:“不然我今天就住这吧。”他饶有兴趣地瞟向金，期待对方对此的反应。
“可是，如果你不回去，你的同伴会着急的吧？”
金一脸担忧的表情让雷狮有些意外，大概是找到了对方的可攻弱点。他接话:“这没什么。现在的我是世界公敌，即使离开也是无处可去。”
果不其然，他捕捉到男孩的同情神色。金一时慌乱，后悔自己一时嘴快戳中了对方的伤心处。他连忙摆手:“那...那你就去我家吧！我家里只有我一个人！”
“你家人不在家？”
“我只有姐姐，她......”
雷狮没有说话，毕竟他不是会安慰人的类型。
“哦？那真是太感谢了。”金的家离这儿很近，两座房屋，居住处和仓库。他们自仓库经过，雷狮刻意透过玻璃窗瞄过几眼。灰尘堆积的很厚，不难看出主人已经很久没有进来了。地面上脚印的尽头是个玻璃箱，里面是个崭新的头盔。
看来这东西很重要。雷狮为转移话题漫不经心提起:“你的耳钉看上去挺特殊，价值不菲吧？市面上没见过。”
“又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金驳回道。
二人一路无言，直至走到家门口。金为他安排好房间，雷狮见客厅内众多化学设备，问:“不是说是建筑人员？怎么会有这些设备？”
“兴趣爱好嘛。别看我这样，我小时候的梦想可是制药专家。”
金滑稽地自豪表情逗笑了雷狮，打探底细不是他的作风，只是见到这小鬼总会有种神秘感。现在想想果然是自己多虑。
这一夜，雷狮难得睡得舒服，感慨着放松身心是多么愉悦。隔壁的金彻夜未眠，他辗转反侧，不时重复:
必须要有人来承担代价。他攥紧手中的纸质信封，缓闭双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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雷狮遵守着诺言，在海边日复一日地如约而至。直到有一天，他看到一个陌生男人在他们约定的地方紧抱住金。
不知名的种子在心口悄然发芽，早已含苞待放，却因此枯萎败落。异样情感充斥全身，最终回馈脑内，在他的口腔余下苦涩味道，在他的心口烙印酸涩之感。
“啧。”他烦躁地蹙眉，似是赌气，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。他在总部底层踱步，不少事情传入耳中。雷狮迫切希望能听到点儿好消息，以此来填满空虚身心。正想着，偶然听到路过的几位工作人员小声交流。
——“听说了吗，领导说那件事有解决办法了！”
“什么？哪件事？”
“Blue whale啊，你不会不知道吧？”
名字听起来挺高大上，使他根本提不起兴趣。雷狮咂舌，离开了这嘈杂的地方，周围空气压制他无法呼吸。
自那后，雷狮没再去过封闭舱。长时间不见面，再加上被自己误定的不明感情，导致他对金产生一种厌恶感。当然，也可以说是逃避。
曾交换过联系方式，时隔一个月，雷狮收到了金的第一次主动邀约。显示器上的内容是:
[来看鲸鱼吧。]
尽管自己明里暗里嘲讽不止，事实上他还是如约而至。封闭舱同他离开前无差，同样的场景，同样的地点，同样的男孩。
唯一不同的是那份变质的感情。
“叫我来有什么事吗？”不耐烦的口气并未干扰到金。“不会真是看鲸鱼吧？我和你不一样，没有那闲情逸致。”
蓝鲸在海天一色，风起云落中跃出，自高空坠于深海。
雷狮挑眉，不可置否的美，可惜他并不感冒。雷狮站在原地，静等眼前人的第一句拙劣说辞。
金终于开口，他用略带笑意的口吻，说明道:
“雷狮，你知道吗，当鲸鱼在海洋中死去，它的尸体最终会沉入海底。生物学家赋予这个过程一个动听的名字——鲸落。一座鲸鱼的尸体可以供养整套生命系统长达百年。”
他蹲下身，纤细指尖触摸海水:“这是它留给大海最后的温柔。”
雷狮不明所以，嗤笑问道:“所以呢？”
金没有做出回应。
“你特意叫我来，只是为了科普这些没用的知识？”
“浪费时间。”
可见他的激将法并未让金吐露出他想要的挽留话语。索性甩袖离开，毫无留恋。
男孩终于转身，他望向离开背影，将一个蓝色物件轻放在沙滩。手腕处的显示器传出系统提示音:“信件已成功发送给联系人——卡米尔。”
就要结束了啊，雷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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雷狮一如既往地去总部打卡。但今天他发现氛围有点儿特殊。他抬手拦住一位科研人员，正要开口询问，对方首先发话道:“您也是来见证Blue whale的吗？”
“Blue whale？我貌似在哪听过。这是什么？实验吗？”
“唔。”科研人员思索片刻，面露难色。解释道:“您还记得前一段时间的科研案事件吗...”
“那是自然。还挺怀念那时感觉。”雷狮垂眸:“不过于你们而言仅是毁灭罢了。”
脑内不受控地浮现了那小子的身影，第一次见面的回忆渐渐涌现。但距上次见面仅过去三天。
“呃...总之如果不承担后果，世界都会化为乌有。但是幸好上级提前备了一手，启动了备用拯救计划，名字叫Blue whale。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，您应该可以进实验区同领导交谈。”
“拯救计划？谢了。”
告别后，好奇心驱使他来到了实验区。五位科研者不停敲击操控盘，领导在身后监视见证着计划实行过程。他象征性地敲下门，径直走了进去。
见他进来，领导也没有指责。毕竟多个天才科研者监视更容易发现漏洞所在。他走到显示屏前，问道:“过程打算怎...”
那位被他搭肩的工作者紧张地看向雷狮，以为是出了什么问题。
“这些耳钉是哪来的？”
“您...您说这些啊，这些是参与计划者必须要带的东西。因为被选中这项实验的人，和普通人的耳部构造不太一样，他们普遍拥有非常敏感的听觉神经，能听见高频声音。但是痛苦是难免的，所以我们为保护对我们来说最重要的部分，专门研究了这个耳钉，起抑制作用。”
这位科研者明显感觉肩上手臂一僵，小心翼翼地问:“请问您有什么高见吗？”
“你知道一个黑色头盔的来历吗？”
“您是说DS盔吗，我们这次采用的是DS二代，它是白色的。如果是黑色那应该是一代了，一代是上一批实验者的装备，我想您见到的应该是图例吧？毕竟上批实验者无一幸存。”
“这项实验...”不难听出颤抖声线:“实验者存活率是多少。”
“0％。原本是有三个选项。第一，将备用实验者20名全部投入实验，存活率为50％，但人员过多，以至于不确定因素有很多。第二，将最匹配此次实验的最佳人选一人投入实验，存活率0％，可成功率为89.64％；第三...”
科研人员看了下雷狮的脸色，磕绊道:“第三，让最佳人选和一位实力较强的科研人员投入实验，虽说科研人员是去观察附属，但极有可能出现生命危险。不过存活率为63.2％。我们在准备前多次询问过实验者的意见，第一次他没有做出任何决定，后来却一改往常，每次都是第二种。”
“终止实验。”
“您这是什么...”
“我说终止实验，需要我再重复一遍么？”
“您这...我们很为难。”
“把雷狮拉出去，他现在心情不稳定，很容易耽误实验进程。”身后的领导发令道。
“凭你们？”
雷狮所在的区域被铁质牢笼机关锁住。领导不紧不慢:“我早就料到你会耽误进程。既然你不想出去，那就在这亲眼见证吧。”
“亲眼见证，这个男孩，为科学献身。”
同他意识周旋至今的情感终于破土而出，曾枯败的花朵随之共舞，继而绽放。可那有什么用处呢，那花儿不过虚有其表，花瓣零落在记忆中那片深蓝海面，荡开涟漪。
没人知道雷狮是怎么从实验区出来的，只知道是他的弟弟卡米尔前来收场。卡米尔脸上没有过多表情，甚至没有焦急神色，像是对此早有预料。
卡米尔依照金的交代，同雷狮说出当时的真相:“金说，那天他看到大哥在门口，也知道大哥的离开。他故意一直装作不知情，为的就是让大哥能够离这项研究远一点儿。那男人本是来检查耳钉问题，见大哥来金一时之计，才做出那种举动。”
“他留了一封信给您。我去封闭舱取，顺带连草稿也拿来了。我想大哥可能有需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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雷狮永远记得金在信中的那句话:
[雷狮，有时候我觉得你好像一个宇宙海盗啊，海盗你知道吗！又酷又帅，无拘无束，这样的人怎么能被这种小计划栓住。雷狮的目标可是星辰大海，是浩瀚宇宙，不是吗？]
[雷狮，我喜欢深海，喜欢夜空。可以替我去看吗。]
“金。”空洞的紫罗兰色瞳眸再无高光，这是他第一次唤他全名。
纸张上有被水浸湿后晒干的痕迹。草稿打了一张又一张，多张信纸之所以被丢弃，只是不想让收信人看到被泪水打湿的信纸罢了。
卡米尔在雷狮的酒杯中放入金拜托给他的粉末。那是金在他们见面的第二天便开始研究的无色药品。尝不出味道，也看不见差别。用一种特殊方式刺激神经，激发选择性失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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计划非常成功。Blue whale拉下帷幕。
雷狮已经是一名准大四生，他和同行的三人一起去学校报道，手里拿着一杯顺手买的果茶。他百无聊赖地在校内的标志性百年老树下乘凉，看着往来报道的学弟学妹。
一个金发少年自他面前经过，导航提示音扰乱了雷狮的思绪。他看向眼前的金发少年，鬼使神差地拍了下少年的肩:
“喂小鬼。”
少年回头，满面疑惑。
“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？”
“欸？我没有印象，学长是不是认错人啦？”
“不过——”
“你好，我叫金！很高兴认识你。你呢？”
“啪——”那杯果茶在手中脱落，记忆融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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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笔菜。写的不好请见谅。
不甜也不虐 我写不出来那种感觉
★姐姐就是第一批实验者一员。
★如有疑问请提出。
迟一个月的生贺呜呜呜@我很悲伤
感谢阅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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